吴伯宇频频点头:“是是是。”
此时,孙一静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到了前方,欢愉的神色减弱了几分。
吴伯宇顺着她的视线一路向前看,在走廊劲头看见一个病人在和医生告别,脸色沉郁,刚返身就带上了黑色的口罩。
“看谁啊?”吴伯宇含糊不清地问。
孙一静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回答:“好像是王华杰的弟弟。”
吴伯宇一紧:“你见过他弟弟?”
“王华杰之前来看哮喘的时候,经常是他弟弟陪同的。”
王华杰被害后,这个名字成为几个朋友之间的难言之隐,肉里的一根刺。
“那个医生是什么科室?”
“心理科。”
吴伯宇疑惑:“他弟弟有什么病?”
孙一静木然摇摇头:“不太清楚,他和他弟弟性格完全不一样,他这个弟弟沉默寡言,来了也不和我说话,好像是小时候出过事,王华杰没说过细节。”
“弟弟学什么的?年龄多大?”
孙一静反应过来了什么,警惕地问:“你在调查什么?”
“职业病,职业病!”吴伯宇双手交叉摇摆,瞳孔惶恐,赶快和自己的内心想法撇清关系。
孙一静只是随口一问,也没有太在意他的内心活动,“学……雕塑学传统研究的,总之很冷门啦!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