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爸爸的声音,沈声默的肚子也很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响起来,可把她饿坏了。
很快,茅草屋的门被人推开,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背心黑色阔腿裤,头戴草帽的男人。
这个男人就是沈槐,沈声默的父亲。
沈槐满头大汗,一直张大嘴巴粗喘着气,看得出来十分疲累难受。
可即便形容如此狼狈,在看到沈声默能自己起来站在地上时,他还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,然后问:“你……你好了?脑袋还痛不痛?晕不晕?这药,可真神了!”
系统的药确实挺神的。
沈声默仰头,乖巧的看向他,说道:“不难受了爸爸。”
还怕他不信似的,蹦蹦跳跳几下,十分活泼,十分矫健的样子。
她这样蹦蹦跳跳的模样,可把沈槐吓坏了。
他一把把她摁到稻草堆上,紧张道:“干什么呢你?别乱动,又病着了怎么办?爸可没钱给你看病了。”
许是练过嗓的原因,沈槐说起话来不紧不慢,咬字很清晰,语气十分好听。
“给你,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。”沈槐一脸得意的把一个白面馒头递给沈声默。
而自己,则是起身来到桌前,倒了一杯水,咕咚咕咚喝了起来。
沈声默知道,这个年代的白面馒头是很珍贵的,一般人轻易吃不起,更不必说他们父女两扣扣索索过日子的人了。想了为这个白面馒头,沈槐费了不少功夫。
从原主的记忆中沈声默得知,以往沈槐上工后分到的粮食,一般是一个地瓜干加上一个粗粮饼或者一个粗粮馒头。
他一般都会带回家和女儿一起分享,这一般是父女两人的口粮。
今天拿了白面馒头,其他东西便没有了。沈声默吃了,他吃什么?
沈声默虽然腹中饥饿,但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忍住了天然的欲望,问他:“爸,这个白面馒头你是从哪儿来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