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说完,姜慕白已扣下扳机,子弹出膛,穿透眉心,红白血浆像泼墨似的洒在苟会计身后的泼墨山水画上。
看着苟会计的尸体向前栽倒,姜慕白摇了摇头,无声叹息,没能留下活口,有些可惜,但他别无选择。
苟会计说得没错,让他活着,让他活成一出悲剧,才能让更多人铭记。如果他到此打住,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,但他说得太多。
提到沈鸿,提到污点证人,提到叶家,无不说明苟会计已看破伪装,猜出了姜慕白的真实身份。
三天期限已到,秘警局即将接手案件,姜慕白绝不能承担暴露身份的风险,因而只能痛下杀手。
抬腿跨过满地尸体,姜慕白走到保险柜前,拿出一根金条放在眼前打量。
金条约有两斤重,按照冀州金价,市值三十万上下。
三十万一根的金条,在保险柜最下层垒出一座小小的金字塔。
屋外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保险柜里,金光灿灿,令人眼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