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绵在躺椅上摇晃着无所谓道:“有什么好舍不得的,不过是个男人。”
还是个她看不上的男人!
用团扇遮住头顶散下的碎光,沈嘉绵安然的躺在那睡着了。
沈嘉忆释然的笑了笑。
是啊,不过是一个男人。
嘉绵虽然尚在病中,但做事看人待物都比她通透。
是她多虑了,总觉得嘉绵还是那个不善言辞,多愁善感的姑娘。
如此岁月静好。
不远处春华和知青两人看顾着随处乱跑的徐阳泽还有将军和副将。
狼崽子长大了,虽和副将相差没几天出生的,但却肉眼可见的比副将要大上一圈。
徐阳泽将竹球扔出去老远:“副将,去,去捡回来!”
副将嗷嗷的应喝一声。
狼崽子却一脚将副将的头踩在地上,自己颠颠的将球捡了回来。
徐阳泽见状心疼的副将搂进怀里,对着跑回来的狼崽子认真道:“将军,你不能老是欺负副将!”
瞧瞧它那大体格子,这一脚下去副将该多疼!
狗崽子适时的小声呜咽几下。
将军将竹球甩了出去,朝狗崽子呲了呲牙。
副将吓得立马将头埋进徐阳泽怀里。